我在拜访之前,都对受访者的学术成果做了详细的调查,甚至编制了我能找到的他所发表的所有论著的目录,也知道他的研究方向,甚至准备一些要问的问题。于是,我第一次去英国,就专程到剑桥拜访了英国皇家亚洲学会会长、剑桥大学教授贝利(H. W. Bailey)爵士;第一次去巴黎,就拜访了法国高等实验学院的突厥学家哈密顿(J. Hamilton)教授;第一次去德国,就拜访了汉堡大学的于阗语专家恩默瑞克(R. E. Emmerick)教授,全都受到他们十分热情的款待,特别是送给我许多他们的著作和论文抽印本,大大节省了我收集资料的时间,和他们的对谈也使我积聚在心中一些不解的问题得到了答案。